沈屿平以故意伤害罪的名义起诉了我。
听到这消息时,我第一反应是荒谬。
明明是他握着我的手扎进他的腹部,什么时候成了我故意伤害他?
可是,废弃的工地并没有监控,
刀柄上提取出了我的指纹。
他是首都最有势力家族的继承人。
我拿着他发来的律师函寻找他,本来以为并不能那么容易地找到我的控诉方,结果他别墅的大门就敞开着。
腹部包着白纱的人,看起来比以往要虚弱一些,
他知道我会来。
于是坐在沙发上等我。
他居然在朝我笑,慢条斯理地打开面前的红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