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窗台下方,有张长条桌。
他伸出手,抚过桌面。
摊开,手套表面只有一层黑灰。
收回手时,细微地咯吱声传入耳中,他顿住身形,再次按住桌子,晃了晃。
不是错觉。
邹言蹲下身,举起手电筒。
有条桌腿儿下面,垫着东西,想必是使用的时候,觉得不够平稳。
他抽出来一看,是只空烟盒。
Manchester,这可不像是山民会抽的牌子。
把盒子放进密封袋里,他起身又扫寻了一圈。
出来时,天已经快亮了。
邹言翻过山头,回程走的是山的另一面。
这里散落着一些住户,大清早的,就有人扛着锄头准备下地劳作。
他拆开包烟,抽出一支叼在唇间,然后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