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下的肌理瞬间紧绷,邹言醒了,却没有转过身,仍保持着背对的姿势。
“做噩梦了?”她担心地问道。
好半晌,微哑的嗓音传来:“没事。”
黑暗中,高大的身影缓缓起身,下床往洗手间走去。
哗啦
流水声响起。
联想到那晚,海吟忽然起了疑虑,她赤着脚,悄悄凑了过去。
男人低着头,双手撑在水池边缘,镜子里反射出一部分景象。
微红的眼眶,家居服的领口有些湿润,不知是刚溅上去的水渍,还是……泪水。
但有一点似乎可以肯定,邹言哭过。
心口一下子揪紧。
她想上前去问个清楚,可也能隐约猜到,对方并不想让自己知道。
于是,只能装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样,重新躺了回去。
但从这晚起,她便也睡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