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收紧,她扬起脖颈,仿佛濒死的天鹅。
“徐律师,是谁?杜先生……又是谁?”
“我不知道,我不记得了……”她颤抖着摇头,可怜极了。
本性难移的男人,此刻却没有了怜惜的心情,自顾自继续道:“他们都在觊觎你,我很不高兴,宝宝……”
姜海吟颤声辩驳:“可、可我一点也不喜欢他们啊,我真的……没有多说一句话……”
“我不信,你肯定有对他们笑过。”
“微笑是基本礼貌……呃,邹言,你混蛋!”
小白兔被逼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被熬到受不住的女人,终于忍不住回头怒斥道:“你这是在无理取闹!我明明什么错都没有,你不能……不能……”
尾音又软了下去。
而始作俑者却表现得比她还要委屈,毛茸茸的脑袋拱着脖颈,还在不停地舔舐着那块肌肤,急切地想要得到一个承诺。
“我什么都没有了,我只有你……答应我好不好……我会轻轻地,但你不许遮掉,让他们都知道,你是我的……答应我宝宝……”
低沉的嗓音,一遍又一遍,萦绕在耳畔。
姜海吟恍恍惚惚,脑子发热,也可能是实在熬不住了,稀里糊涂地,就松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