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似的。”乌尔岐和他想到了一块去,也笑道:“用完了就扔。也不怕盛家报复么?”
“只能说他们病急乱投医了吧。”李弃道:“谁都想管,到后面谁也管不住。当初若非借他们之手,只怕咱俩现在还要喝西北风。但谢归谢,傀儡我是不愿做的。”
顿了顿,又接着方才的话道:“……那翟尚书估计是刻意让我查的。眼下他不去巴结太子,反倒以尚书身份私下约我,只怕要做些颇'大逆不道'的事。”
“事成不一定有你好处,事发只怕你要遭殃。”乌尔岐道。
李弃“嗯”了声,道:“他肯定希望我是个不蠢也不聪明的人,那我便顺他意好了,看看他能拿出什么诚意来了,总不能浇我稀里糊涂的给他办事,办完了一点好处也拿不到吧?后面他说择日再约,估计也是要去考虑了。”
到底担心隔墙有耳,他们都没把那些词说出口。李弃虽跟禁军有点儿关系,手下有些亲信,但到底不是太子,而不愿太子掺合的事……自然不言而喻。
梁帝近年沉迷求仙长生,愈发刚愎,贸然参与庙堂之争的风险巨大,站错队了只怕连脑袋都不保,只是若不抓住机会往上爬,日后封王了便再无法翻身了。
乌尔岐也知道李弃的算盘,他想着自己今日见的人,正想开口说话,便感觉脖颈传来濡湿触感,他喘了声,发现是李弃在舔他。
乌尔岐:“……”
他让李弃舔了会,见他还不停,便伸手扒拉两下。后者被推开时,嘴唇与他皮肤相接的地方因分离而发出“啵”的声音,李弃神色沉沉,看起来像是正在思索着什么,舌头露在外头,他也没反应。
这下乌尔岐看明白了。李弃发呆时本就爱做小动作,估计是昨夜教他舔起兴了,现下心里筹谋,嘴上也没落下。
跟狗似的。乌尔岐这么想着,捏了下他舌尖,李弃这才如梦初醒,舔舔乌尔岐手指,回神问道:“差点忘了,你今日又去找那番人了?”
“不止。”乌尔岐道:“这回见到了几个塞北来的,靠西北那边的那几部的贵族。”
“他们和番人牵线了……是你爹的意思?”李弃严肃起来,沉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