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么说着,可李弃真的抽插了一个来回时,他直接被顶得干呕了声,手抖得不行。
“真……啊、只到这……?”乌尔岐茫然的问。李弃看他这副模样,发现和那小馆说的不同,顿时后悔起来,还以为自己把他操出内伤了,忙回握他的手,两人十指相扣。娱掩
“我不该……操这么深的。”李弃愧疚道:“没事吧?”
他就要往外拔,但乌尔岐这时却摇摇头,略微平复了下呼吸,又感受了一番,方道:“……阿弃,我不疼……你轻点、试试?”
李弃听他语带安抚,又仔细瞅了瞅他颇为精神的那根阳具,这才将信将疑的将性器插了回去,他这次动作放得很慢,生怕哪一用力把乌尔岐操吐了,但
乌尔岐:“呃、呕……”
李弃:“………”
“这次算了,之后再试试吧……?”李弃没辙了。
他们都晓得这事无法一蹴而就。反正来日方长,李弃便稍微向外拔了点,这下乌尔岐的面色才好些,两人对视一眼,李弃便低下头,这回倒是实打实的亲上了。
他有心补偿,再动起来时便刻意的去磨乌尔岐的阳心,空着的手去找他的阴茎,握上去随着自己动作而撸动。他能听到对方的喘息渐渐急促起来,身体也像是从方才的刺激中恢复,僵硬的肌肉绷起来,每每在他顶到阳心时便颤着,用后穴夹紧他的性器。
“哈啊……啊、呜呃……”乌尔岐的呻吟被李弃亲得断断续续,李弃的舌头在他的嘴里搅动,下身埋在他的后穴顶磨阳心,他的不应期极短,射精几乎就没停过,系带被摩挲着,温和的高潮又因这刺激而变得激烈。
到后面他几乎射无可射了,从马眼里便开始流出腺液,那些透明微稠的性液起初只是往外流出,渐渐的变成了小股小股的外涌,延绵的快感让乌尔岐几乎失去了控制下身肌肉的能力,只是本能的弓腰顶胯,操着李弃的手掌。
李弃自己也爽得难以自持,握着他阴茎的手有时会控制不住的缩紧,每每这时,乌尔岐都有种濒临失禁的错觉
……不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