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弃单手撑着床,一手压着自己大腿。他看不到下方情形,只能感觉到自己穴肉对阴茎的最后挽留。在龟头离开穴口时,他有了一种怪异的失禁感那是乌尔岐的尿水,正顺着暂且合不拢的后穴穴口涌出,淅淅沥沥的水流浇在铜壁上,发出清脆明显的声音。
乌尔岐:“……”
他的脸红得不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李弃的后穴,而李弃自己也随着腹中压力骤失而能低头向下瞅,他一手将自己半勃的阴茎压到侧边,低头却只能看到一股微黄清透的水流向外流。
水声渐渐停了,乌尔岐看了看李弃那被各种淫液浸染的牝户与后穴,喉结动了动,道:“好了……?”
“没有吧……我感觉还有。”李弃说着,深吸了口气,伸手去按自己的小腹,将那处皮肉压得凹陷,果然又挤出了些许尿水。
他自己看不到,但乌尔岐却发现,在他压着下腹的时候,他的牝穴也跟着敏感的抽缩,就好像内里的胞宫能被这外来的压力刺激到似的他猜李弃也知道了,因为他按着按着便低吟起来,自己找到了节奏去挺腰,以便手摁得更深,末了声音骤然拔高,从绞紧的雌穴穴口挤出小股微稠半透的淫液,慢悠悠的顺着下身流进了铜壶。
乌尔岐:“你……”
“嗯哈……我……”李弃眨眨眼,喘了几口气,不可置信道:“不至于这也能去吧……”
他们实在是低估了双性身体的敏感程度。李弃眼神乱飘,乌尔岐一看就知道他估计也想来玩玩自己,身体兴奋起来,本就湿润的牝穴夹紧,更是激动得流水。
“唉……”李弃叹道:“可惜天要亮了。下次再玩吧。”
乌尔岐点头。
李弃翻身下床,和乌尔岐各自擦干身上,随后换了衣物。做过一次的事再做便熟稔了不少,两人默契的压低动静,将门窗打开透气,旁的该洗便洗该晒便晒,等到都做完时,竟比第一回快了不少。
“还是跟她们说以后别进这间房罢。”李弃指的是那些侍女,他和乌尔岐躺在硬邦邦的床板上,道:“省的我们后半夜还要挨挌。”
“好主意。”乌尔岐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