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这段时间里李弃隔三差五便要被咬,他多少已有些习惯了,只是咽下痛哼后若无其事的起身下床,从屏风外的小桌上取了已冷的茶水来。
他倒了一杯,先自己尝了口,后温柔地扶起乌尔岐上身,示意他喝下去。
“又是什么药?”乌尔岐道。
李弃道:“春药。”
见对方沉默,他又说:“你听话点,莫要让我用别的法子让你喝下去。”
这话说得颇没底气大抵是方才将乌尔岐逼得落泪的缘故,李弃开口时还谨慎的停顿了片刻,观察他的神情。但好在这回他颇为配合,只是瞪了李弃一眼,便就着他的手将那茶水一饮而尽。
从味道上讲,那大抵就是普通的茶。
随后两人便沉默了。
乌尔岐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
尿意。它沉沉蓄在脐下被皮肉阻隔的器官之中,随着时间流逝而变得越发饱满,逐渐攫取着他更多的注意。这原是每个人再正常不过的痛苦,可随着李弃自己某一次因憋尿而起的情欲后,它的性质便业已悄然改变。
这是李弃的目的么?叫他时刻受这感觉折磨,于床榻之上如此狼狈,既失了反抗的心思与气力,亦能作为催欲发情的缘由。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旋即便感觉到腹中明显的酸胀。李弃抚着他的胸膛,一言不发的给他灌水。
不知过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