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旧披着外袍,背靠在寝殿的墙壁,下身却早被脱的干净。长久未被触碰的身体格外敏感,阴茎下方那闭合的软穴早在接触到温热鼻息的瞬间便已隐隐濡湿起来,燕王如今降尊纡贵地跪在他的腿间,英俊稳重的面庞正一点点被淫液浸染上欲色。而那颗小巧脆弱的阴核终于等到了熟悉的舔舐轻吮,立刻急不可耐地顶出涨大,迎接湿热温柔的抚慰。
或许自己误会了他李乾昭这些年想必是没有机会锻炼口活的。舔弄的力道起初时轻时重,有时舌尖力道大了,甚至还有些许痛爽。乌尔岐闭上眼,重重咽了一口气,腿根颤抖着夹紧,又被对方那带着薄茧的的安抚般轻抚。
在不知不觉间,一只手已附上他的后臀,有意无意的揉捏着。
过去的回忆倏忽闪回于脑海。
乌尔岐的身体僵硬了瞬,旋即便觉察到李乾昭的真正意图这是极为大胆的冒犯,也许他认为燕山已是燕王的地盘,行事便不似身处塞北草原时那般小心谨慎但他会抗拒、恐惧那些旧日的屈辱么?
至少在经历了那一场堪称凶残的情事后,这些负面的思绪便被冲淡了许多。他的身体仍旧记得那些疼痛带起的欢愉,于是在经历了几回若即若离的刺激后,久违的失禁般的快感便逐渐从他的雌穴尿眼处涌起,带着难以言喻的酥麻积上全身。
然后,他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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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李乾昭吞下最后一口潮吹的水液,乌尔岐那爽到略微脱力的手才终于发力攥紧那墨色长发,将他向后毫不留情的拉扯开。
“……够了。”乌尔岐说。
试探的结果已然得到,李乾昭便顺从的随着他的力道扯开,他的大半脸颊已湿得一塌糊涂,抬首看向对方时,还习惯性的舔了舔唇角的淫液。
“……行了。”乌尔岐说:“我走了。”
他果真便将李乾昭向后推了推,又开始去找自己衣衫。后者则寻了净水与巾帕,弄净自己面上后,又递了方新的给他简单擦身。
乘着这短暂的平静,他便又状似无意地问:“来这一趟又无功而返,你爹可会怪罪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