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近的距离,闻鸣抬眼看着他,也弯起眼笑了。
两人像一对真正恩爱的伴侣,往日那些龃龉与不堪被尽数掩埋,揉皱的丝绸被抚平,依旧光华鲜亮,美丽如初。
他像一个真正的好丈夫,揽住舒冉的脖子在他唇上献一个吻,又细细叮嘱,“不要太累,等你回来。”
“好。”舒冉不厌其烦地答应他,这才终于走了。
门没有锁,只是关上。
听见关门的声音,闻鸣松了口气。
他不知道自己刚刚戏演的怎么样,也不知道舒冉究竟相信了多少,只知道舒冉走过来那一瞬间他的心几乎要跳出来,险些将自己的算计和盘托出。
看着墙上的钟,默默算了算时间,大约过了快一个小时,确定舒冉就算堵车也应该回到家中,他才起床,穿好衣服,第一次出了病房。
隔壁房间听见开门声有人出来,是舒冉请的护工,也是看管闻鸣的保镖。
看见他出来,对方那张脸依旧僵硬得波澜不惊,伸手拦了一下,问他要去哪里。
“你在啊,正好。”闻鸣看见他也不慌,扬了扬下巴指派他:“你去把骆院长叫过来,我有事找他。”
“好的,请您先回去。”这人应该受了舒冉的吩咐,对他的态度还算毕恭毕敬,可也只能是这样了。
他远比舒冉要不近人情得多,一步也不让,堵在闻鸣身前,请他回去。
闻鸣眼神不善地瞪他一眼,转身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