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学过些跆拳道,手脚倒也利落,只是打的招式死板,挡不住小混混们的偷袭,腿上还挨了几棍子。
闻鸣让他下去他不听,最后俩人都没少挨揍。
当然,那五个人挨得打更多。
打累了暂时中场休息,几人对视一眼想要逃,但那脸上挨了一拳的老大还是气不过,挥着那把瑞士军刀冲了过来。
闻鸣以为他要打自己,早就做好防备,谁知道临到关头他朝旁边的舒冉冲了过去,好在两人挨得近,闻鸣大步流星闪过去,背上结结实实挨了一刀见了血。
都是屁大点的少年,见血没有不慌的,那老大报完仇也清醒了,扔下刀跟着他先走一步的好兄弟们跑了。
剩下的路是舒冉笨拙地骑着车把闻鸣带回家的,月光照在他脸上,泪痕清晰可见,皎洁而无声。
闻鸣坐在车后座,比他要不矜持的多,紧紧揽住腰不说,脸也要贴上去。见舒冉不说话,他心里有些慌,忙笑道:“你可别哭啊,只有我未来的媳妇儿才能为我流泪的。”
“没哭。”舒冉哑着嗓子说,“下车。”
闻鸣不愿意去医院,他们就回了家。到家上了楼,舒冉开了灯鞋也来不及换就去找医药箱。
闻鸣也疼,但他能忍,回来时风吹过伤口清凉凉的感觉也还好些,舒冉小心翼翼掀开他的衣服,T恤的后面已经被染红了,幸好回来的路上没人,没太惹人注意。
他借着灯光仔仔细细地看闻鸣的伤口,背上被刀划了个不到一指长的口子,两边皮肉翻卷着,血流的很少,看着依旧可怖。
“你不要乱动……”舒冉在给他止血,声音里带着没察觉的哭腔,趴在他腿上的闻鸣却耳尖,后背火辣辣的疼,压不过心头那点甜。
“没事,你别怕,随便处理下不流血就行。明天咱们再去楼下那诊所看看就完事儿了。”闻鸣好意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