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以为自己会畏涩逃离,但我却和我亲爱的陛下相拥到了凌晨。
一切事物都没有意义,but he made my day.
感觉好像又回到了那艘船上。
我看不清窗外与眼前的风景,不知道自己到底会不会平安抵达终途,抑或中途便会撞上暗礁,和碎裂的船体一起永远坠入海底,成为一个无名的殉难者。但至少此刻有人正把脑袋靠在我的肩上,阻碍我写下真正的遗书。
那就再走走吧,我们。
秦峥,我想我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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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ar Diary,
好久不见。
写上一篇日记时我还没有抵达雷克雅未克,但现在我已经在这里暂时地安了家,而且可能还会让你有些吃惊我正和秦峥在一起,无论是从物理学意义还是哲学思想意义。
下午时我们在托宁湖边谈起死亡。
这很稀奇,我一般不与人谈论这样私密的话题,但现在的我却对秦峥与对我自己一样坦诚。
“我死了,但如果无人知道,我也没死。”
“我仍然可以在人们的口述中度过漫长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