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李慧整张嘴都被肉棒塞满了,肉棒几乎顶到了她的咽喉,她有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
肖林也不好受,他跟妻子可从来没有这样搞过,女孩的嘴巴很会吸,应该是会馆教过的,牙齿全都收了起来,即便有时碰到肉棒,也只是轻轻剐蹭,反而更能激起他的性欲,舌头抵着他的性器,嘴巴一吸一吸的,顶端的龟头顶进里面的喉咙,爽得要死。
一面是肉体的欢愉,一面是面对出轨的愧疚,两种感觉齐齐涌上,几乎要将他淹没。
他为什么要清醒着?不如糊涂着做一场。
李慧被这种窒息的感觉逼出了眼泪,可是手还是兢兢业业地揉捏着他的囊袋。
很快,肖林已经感觉不到痛苦了,因为太爽了,爽到他变成了原始的动物,脑子里面只剩本能,那些对妻子的歉疚被抛到了脑后,他现在根本来不及想。
尾椎骨传来酥麻的快感,象是电流一样通遍全身,然后激得他头皮发麻。
男人精关一松,白浊喷得女人满嘴都是。
李慧被呛到了,吐出了肉棒。
她本来想把嘴里的东西都吐出去,毕竟味道奇奇怪怪的,并不好吃,可是想到妈妈教的那些东西,她又顿住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已经有了一种想要征服的感觉,她不喜欢他的厌恶,想要他眼睛里的厌恶全部消失。
于是李慧直勾勾地盯着肖林的眼睛,伸出舌头一点一点将溅到她嘴边的精液舔了回去,当着他的面将满嘴的白浊咽了下去。
刚刚软下去的肉棒瞬间又精神奕奕,想要再战一场。
肖林拉过身下的女人,女人胸前的乳房随着她倒在床上的动作抖动着,白花花的一片颤了又颤,跟果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