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来了回忆过很多次的场景,喉咙插着一把刀似的,如鲠在喉,低低的呢喃出声。
“原来在齐典家的那次见面,是你们在面试我。”
太好笑了,我也果真笑了出来,只一下就又没了。
孟知佑不说话了,忽然看了孟知礼一眼。
后者还立在床尾,慢条斯理的擦着手,骨节分明的指节白/皙又干净,如同养尊处优的名玉。
他看着,语气平和的否认了,“不,那不是第一次见你。”
“红色很衬你,你哭起来也可爱,我很喜欢。”顿了顿,孟知礼的唇角浮出了很浅的弧度,黑框眼镜后的目光竟让我产生了被烧灼般的痛楚。
“只是跟着关澄的话,实在太浪费。”
浑身过电般,迅速麻痹。
我陡然意识到,他们也看过了那个视频,那个红色F1的视频。
支撑着浑身的力气都在一瞬间烟消云散,沉甸甸的疲倦与无力感压的我说不出一个字。
我垂下头,下巴抵着膝盖,双臂蜷缩抱紧了身体,张了张嘴,又静了下去。
半晌,我哑声问。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