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沾着腥膻液体的肉柱撑的嘴唇合不拢,我竭力压着呕吐的反感,闭着眼,费力的吞着舔弄。
许是因为没能将露在外面的一截都塞进来,孟知礼有些不满,抓着我的一只手摸到了根处,于是我会意的用舌头和掌心满足他的要求。
可孟知佑做起来比孟知礼要更亢奋,也更疯狂,像个凭借本能交媾的原始野兽,撞的我几次都扑到了孟知礼的小腹处,脸颊蹭着他阴/茎的湿滑液体,舌尖也来不及吮/吸。
忽然,孟知佑语气新奇道,“鸦鸦居然有腰窝,好漂亮啊。”
他的指腹用力掐住了我后腰的凹陷处,笑着评价,“果然鸦鸦天生就适合被操。”
不知为何,孟知礼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才继续低喘着弄我的嘴。
是我太天真了。
我原本以为他们会顾忌着我的脚伤而忍过这几天,但他们没有。
应付两个人要麻烦多了,不过他们似乎只是先尝尝鲜,做到凌晨就停下了。
我已经精疲力尽的没力气动了,昏昏欲睡的半闭着眼,听见孟知佑意犹未尽的凑在我耳边,笑嘻嘻的宽容道,“鸦鸦,等你的脚好了,我们再好好玩。”
孟知礼似乎已经回房间了,听不到他的声音。
孟知佑把我抱起来去浴室里清洗,原本我都要在热乎乎的水里睡着了,又被抵着股缝的阴/茎填满。
如同不知餍足的贪婪孩子,孟知佑在水下兴奋的顶着我,水流伴随着他的器官一齐涌进我的身体里。
那感觉很怪异,像是揣了一肚子水,又胀又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