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眼等着,脚踝忽然被捉住,随即沾着药膏的手掌覆了上来。
好不容易咬牙忍着他给我涂完,他去浴室里洗了手出来,开口说,“裤子脱了,给你上药。”
我愣了一下,然后恼羞成怒的用被子蒙住头,“不用你管!”
被他当作孩子打屁股已经是非常难堪的事情了,我最后的那点自尊心不允许我再乖乖脱了裤子,让他给我上药。
只是被打红了而已,又没有流血,迟早都会好的。
孟知礼却非要揭开我的遮羞布,手掌从被子下面摸了进来,脱下了我的内裤边缘,用公事公办的语气说。“上药会好的快一些,你也不想连觉也睡不好吧。”
“那还不都是你....”
恨恨的反驳声说了一半,我就忽而失去了和他辩驳的语气。
因为我知道,他不会听我的话,我的所有拒绝都是无用的。
恹恹的埋在枕头里,我紧紧攥着拳头,一声不吭的任由他掀开被子,脱下我的内裤,把不知名的药膏抹在了还很疼的屁股上。
寂静的十几分钟过去,他终于收回手,似乎在看着我,顿了一下,说。
“这几天你不用去学校了,在家里好好休息吧,落下的功课我们会给你补习的。”
我非常想很有骨气的说以后再也不需要他们补习了,他们让我觉得恶心,可我不能再冲动了。
我再怎么厌恶他们都不能任性的把学习也丢掉,那是我能离开这里的唯一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