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心疼…,真的有点惨。期待能拜托这一切的那一天。
我在想,一个人与另一个人相处,如果是欲/望为先的话,被迫承受且无能拒绝的那一方应该很痛苦,为什么这些攻都这么自私呢?放纵自己的欲/望肆意享受,还期待别人会爱他?真是及其欠虐。
鸦鸦的爸爸真的不行,不能保护孩子反而拖他入深渊,在鸦鸦被迫献身关的时候,我还不厌恶他,但是后面几次还靠孩子的卖身钱去赌,就真的太无耻了,你有没有一点心心疼一下他?乌爸需要的是心理医生和戒赌中心,不是一个男人。
说来太太的文章写的真的很好,不过标题和简介就…太简略了,以至于我这么晚才发现这篇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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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圣诞快乐
呜呜呜,我在被窝里哭得像个傻子,啥时候才能火葬场啊,鸦鸦太可怜了我的天呐,不会产生应激反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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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孟知佑也知道了这件事。
他笑的前仰后合,仿佛能看到双生哥哥吃瘪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然后用充满新奇的目光看着我。
“鸦鸦,你的嘴怎么这么尖啊,居然都把哥哥咬出血了,胆子真大。”
横过来的手臂环住我的腰,他像个天真的孩子捏着我的颊骨,指腹钻进来摸我的牙齿,嘀嘀咕咕着。
“明明发烧的时候看起来那么可怜,蔫蔫的像个小奶猫,原来爪子这么锋利啊。”
像突然又认识了我一遍,孟知佑表现出了非常奇怪的热忱,黏着我,要我学猫喵喵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