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堪爬满了我涨红的面颊,一股股的尿液还在从顶端溢出,我急促的哭着,实在怕他会做出这样让我崩溃的事,只能哽咽着妥协。
“喜欢、喜欢你....”
尽管不清楚真假,但孟知佑依然得到了他想要的。
阴霾一下子被吹散了,排山倒海的喜悦如同打了胜仗,他扬眉吐气,得意洋洋的抵着我的鼻尖,目光灼灼的纠正。
“说错了,是只喜欢我,最喜欢我。”
我依言说出了他想要的回答,难耐的试图并拢双腿,求他停下来。
但他陡然高亢起来的情绪比刚才还要磨人,不顾我的哀求,硬是捅的我腿根痉挛,穴/口的嫩肉几乎要热的融化掉。
我浸在腥膻与腥臊的液体里,迷迷糊糊累的昏睡了过去,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才停下的。
第二天睡到了中午我才醒来,昏暗的遮光窗帘营造出了缱绻温情的氛围。
我觉得脸颊有些痒,下意识抬手挠了挠,随即热乎乎的嘴唇又印了上来。
孟知佑一手穿过我的颈后揽着,一手圈着我的腰,精神奕奕的笑着说,“鸦鸦,该起床了。”
我筋疲力尽,浑身还软的像一滩水,动也不肯动,只又往被窝里埋了埋,重新陷入令人安心的昏暗里。
孟知佑笑了一下,笑声格外愉悦。
他轻轻顺着我的长发,轻声嘟囔了一句“小懒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