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热热麻麻的,嘴唇也肿了起来,孟知礼把冲洗干净的我擦干,裹上浴袍,抱到了隔壁他的卧室。
他的卧室永远干干净净,色调偏冷,没什么人气。
起初他不会允许我进来,后来渐渐的就变了,轮到陪他的时候我们通常会睡在我的,或是他的卧室里,一觉睡到天亮。
发尾还有些湿润,垂在肩头凉凉的,我没穿衣服,缩在他的怀里。
我以为他要继续做/爱,但他插进来后就没动了,指腹捻着我的耳垂,低声说,“今天插着睡。”
他也知道这两天太过,再做下去我的后/穴就会肿。
屁股里塞着一根又热又硬的棍子实在不方便睡觉,可也比真的做几次要轻松不少,而他今天的克制很难不让我相信是因为浴室里说的那些话在起作用。
他真的相信我喜欢他吗?
我一动不动的看着深色的窗帘,谨慎的思考着。
而他并还不困,静静搂着我,不时拨弄着我的长发,或啄吻着我的后颈和肩头,温暖的吻一个个的落下来。
周末过后继续回学校抓紧时间复习,为了好好准备高考,我将逃离孟家的计划暂时压在了心底,不过我也没有忘记要分裂孟家兄弟的念头。
他们看似什么都有,其实格外敏锐,尤其在意细节。
稍微靠近谁一些就会引来两人不着痕迹的关注,或是,对孟知礼笑的多一点,孟知佑就会偷偷找我算账。
然后我假意服从,当着孟知礼的面和他表现的更亲近一些,孟知礼会以为又是孟知佑在逼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