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神色厌恶的转身就走,孟梵天扶了扶镜框,回到了卧室。
几天后,也许是乌清淮总算安分下来了,孟梵天才允许他离开卧室,下楼吃饭。
现在餐厅的座位泾渭分明,孟梵天不坐主座了,和乌清淮坐在一边,而我们坐在另一边,孟家兄弟将我夹在中间。
连孟梵天也看出来最近他们的关系太差,只不过并不干涉,只在两人快要吵起来时皱起眉,轻斥了几句。
乌清淮怯懦的坐在他身边,可能是饿狠了,捧着碗狼吞虎咽,睡衣袖口露出的清瘦手腕有一圈捆缚的红痕。
那模样看的我有些不是滋味,可一想到他是因为赌瘾又犯了才会被孟梵天这样教训的,又不禁生出一股解脱感。
他就该被这样管束着,只有知道怕了才不会再犯错。
吃完晚饭,孟梵天要去书房办公,孟知礼和孟知佑也被他安排了更严格的课程,于是乌清淮怯生生的跟孟梵天说,“梵天,我、我想和鸦鸦去花园玩。”
我意外的看了他一眼。
他什么时候说要和我去花园了?
刹那间,我忽然明白什么,抿紧嘴,看向孟梵天,“我们想去透透气。”
孟梵天沉吟几秒,似乎觉得也该松一松乌清淮脖颈上的绳子了,于是答应了。
花园在别墅的后面,布置的非常漂亮,中央有个小亭子,还有雪白的秋千。
保镖在身后不近不远的跟着,乌清淮拉着我闷头直往里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