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说好的一周里剩余的那天也被占用了,他们恨不得瓜分我所有的时间,只不过人本贪婪,平均分已经不能让他们满意了。
听了我故意的挑拨,孟知佑的脸上浮出了困兽般的暴躁。
他死死瞪着我,哼哧哼哧喘着气,忽然脱下自己的上衣,然后用力抓着我的肩头,脸上迸发出了奇异的急切。
“鸦鸦,你也咬我一下,要比孟知礼的更深更多,咬在哪里都好。”
我惊愕的看着他把手臂递到我嘴边,下意识偏头躲,“我不要,你走开!”
“为什么非要我走开?我就不走!你咬,咬啊!”
床单被抓住褶皱,我摇着头,就是不答应,而他被我推搡的也有些生气了,松开我,转身把卧室的桌子踢翻了。
沉闷的撞击声与东西掉在地上的清脆声音响彻整间卧室,我忍不住捂住耳朵。
过了一会儿,寂静下来,我才敢放下手,睁开眼看过去。
孟知佑背对着我,似乎已经逐渐平静下来,背脊笔直,垂在身侧的手攥成了拳头。
他沉默了一会儿,自言自语般的冷冷丢下一句话。
“我喜欢的东西,如果怎么样都不肯独属于我,那我就不要了。”
我看着他头也不回的决绝背影,怔了好几分钟才反应过来。
敞开的门外传来了他急促跑下楼梯的脚步声,佣人诧异的问他这么晚了要去哪儿,孟知佑没理睬,叫来了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