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再想跑已经来不及了,而清晨的身体实在太敏感,我蜷缩着,咬着被角哭了出来。
意识还有些混沌,浑身的尖刺还没有冒出来就被捣软了,哭腔蒙着惺忪的鼻音,我自己听了都觉得甜腻不堪,可也实在忍不住。
孟知礼硬的不行,折起我的腿慢慢捅着,动作逐渐加快,让我感觉被不停进出的地方像是漏了风,噗嗤噗嗤的水渍沉闷而激烈。
明烈的日光从窗帘的缝隙钻了进来,我羞耻的闭着眼,抓着床单只想躲起来。
但孟知礼把我抱了起来,面对面,让我跨坐在他身上和他接吻。
这个姿势进的很深,我忍不住撑着腰想起来,刚提起来一点就被孟知礼撞的酸软,反而吞的更深。
环着他腰身的双腿情不自禁的绞紧,我小声哭着求他。
“轻点,轻一点......”
他还没戴眼镜,清晰利落的眉眼染着日光的金色光辉,如同俊美的希腊少年雕塑,只不过他是鲜活生动的,眼里含着薄薄柔柔的情意,唇角带着真实的笑意。
手掌抚摸着我的头发,他低声说,“鸦鸦,叫我哥哥。”
我坐在他的胯骨上,被磨的实在受不了,战栗的呜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