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鸦,齐典偷走了你,你不该这样袒护他。”
“我和他的事用不着你来管,另外,他这不是偷,我也从来不是你们的。”
我去卧室里取了钱,孟知礼跟进来,沉着脸飞快扫视着卧室里的装潢,检查着有没有齐典留下的任何痕迹。
他冷不丁的问,“这间公寓只有一个卧室,你们睡在一起?”
“是啊。”
我背对着他蹲在床头柜,从抽屉里拿出备用钱数着,也不怕被他发现藏钱的地方。
脚步声走进,他停在我身后很近的位置,忽然弯下/身罩着我,伸手捏住了床头柜上用了一半的烟盒,语气又冷了几分。
“他的烟?”
我抬起眼,看着他将烟盒捏出褶皱,指节绷的发白。
站起来撞开他,转身把钱塞到了他怀里,我看着他,“那是我的烟。”
“你什么时候....”
他神色惊愕的看着我,很不能相信我会学会这种事。
我抽走他手里的烟盒,夹出一支,用打火机点燃,娴熟的含在嘴里。
烟草味过了肺,我丢开手里的东西,朝他走近,微微仰着头,将一圈圈烟雾吐在他的脸上,然后在朦胧里朝他笑,漫不经心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