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我逃走,逃的越远越好。
我照办,并且硬着心肠永不联系他,就是最好的藏匿办法。
正如齐典从不知道其中的惨烈一样,这次我的回程也被他以为是极其普通的回家,他说自己还在外面跟着大导演拍文艺片,这是很难得的机会,他要结束了这次的工作才能有空见我。
我倒是不介意他忙的没时间,事实上这样更好,我不希望齐典掺杂进孟家的私事里。
乌清淮是我的爸爸,这世上最应该以身涉险去救他的,只有我。
“鸦鸦,那你先和叔叔住在我的公寓吧,等我结束了去找你们,我们一起回家。”
齐典的声音充满了期待与喜悦,让我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这当然是最好的结果,孟家人彻底离开我和乌清淮的生活,我们和齐典与外婆生活在一起,再也没有金钱上的窘迫,没有难堪的性/交,没有.....
对了,不知道乌清淮的赌瘾戒掉了没有,要是没有的话就有些麻烦了。
但应该没问题,这次看管他的人多了,总能帮他戒掉的。
火车上塞满了陌生的旅客,吵吵嚷嚷,摇摇晃晃,散发着莫名的安心。
我摸着手腕上的手镯,在漫无目的的思考中睡着了。
晚上终于到站了,我顺着人群回到已经阔别了五年的地方,站在出站口有些怔忪,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该怎么找到孟梵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