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如果我带他走,他未必会同意。
飘忽的视线四处犹疑,在这栋华美巨大的别墅里毫无落脚处。
我不想看乌清淮的脸,只能下移,这才发现他穿的是宽松的睡袍,露出一截细瘦的小腿,脚腕上戴着一个银色的环。
“这是什么?”我惊愕的碰了碰脚环,心里忽然生出了不好的预感。
乌清淮往回缩了缩脚,试图藏到睡袍下面不让我看见。
他支支吾吾了半晌,没什么底气的小声回答。
“...是用来保护我的。”
“真的?”
我熟知他的撒谎套路,五年前是唯一一次我没有识破,而他也仅有那么一次是完美的扯谎。
果然,在我狐疑的注视下,他垂头丧气的嘟囔着,“梵天怕我出门有危险,只准我待在家里,要是离开了大门,这个东西就会产生麻痹的电流。”
我一僵,久违的怒气一直涌上太阳穴,不自觉扬高了声音,“他这是囚禁!是犯罪!”
睡袍垂到小腿,我气愤的掀起来检查他的身体,“还有呢?他还对你做什么了?”
“鸦鸦,没事的没事的,没什么....”
乌清淮惊慌失措的想安抚我的情绪,但刚见面时犹如一拳砸在棉花上的憋闷已经控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