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鸦,关澄会比我,对你更好。”
第二天坐飞机,我头痛欲裂,睡不着觉,面无表情的盯着小窗外面蓬松漂浮的云层。
宛如无边无际的雪,北极永昼的雪,我站在寒冷的冰块上漂浮,听到了踩踏着的冰面龟裂的细微声响。
关家人坐在我身边。
那时我们在关澄的订婚宴上见过,但我记不太清楚,不想去了解关澄的家人。
只能回忆起那时候,彼此都没有将对方看在眼里。
这次过来找我的是关澄的姐姐关湘,一个精致干练的女人,她形容憔悴,姣好的面容上透着深深的疲惫。
她将乘务员递来的热水放到我面前的小桌板上,“喝水吗?”
我看得出她在有意的打破尴尬的沉默,于是道了谢,捧着水杯一口一口抿着喝。
看我一直皱着眉,她温声问,“第一次坐飞机吗?”
“恩。”
我不太想和她进行无意义的寒暄对话,我更不习惯她用这样亲切,甚至称得上是讨好的态度对待我,仿佛我是什么灵丹妙药,把我带回去就能救活关澄。
这种微妙的不舒服堵的胸口发闷,我摸了摸口袋里的戒指轮廓,打断了她的客气关怀。
“说好了,我只是去看看关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