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缓的声音像是被无数利箭穿透的,内里都浸着浓重血腥味的崩裂石块,锋利的边缘化成了朝向所有人的匕首。
“所谓的亲人却荒唐的试图纠正我的感情,治疗中心的人也用尽各种办法要我对同性产生厌恶,他们在生理层面上的确成功了。可他们说爱你是一种病,我听了之后,把他们打得鼻青脸肿,还踢爆了一个人的裤裆。”
说到这里,他露出了一瞬得意的神采。
低低的声音浸着柔软的笑,如同在念着某种此生不渝的誓言。
“鸦鸦,爱你怎么能是一种病呢?爱你是我的生命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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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掌碰着我的脚心,轻柔的握住了。
温暖的体温熏着我。
他向来体热,身体永远都是热乎乎的,心口的那团烈火怎么也烧不尽似的。
夏天就实在太热了,不过以前冬天的时候我总忍不住靠近他取暖,现在房子里是恒温的,但与他皮肤相贴的感觉依然很舒服。
柔软的掌心抚摸着光裸的脚,有些痒,我禁不住蜷缩起脚趾,抱着电脑想缩回来。
可他抓的很牢,生理的微微颤抖被用力紧握的动作完全压制住,仿佛那一切被伤害过的痕迹在他身上已经自我愈合了。
他仍然对我抱有亲近的渴望和炙热的欲/望。
他俯下/身,啄吻着我的脚背,如同是我虔诚的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