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我怔忪的视线,他低头看了一眼,才恍然想起来似的。
顿了顿,他从容的笑了一下,轻描淡写的说,“有的是治疗中心打的,有的是打黑拳的时候受的伤。”
赤裸的上半身宛如戴着一身历经磨难而不屈的勋章,血泪与荣耀都烙在了他的骨头上,长成弯弯曲曲的丑陋疤痕,令人触目心惊。
他忽而沉默了一下,有些不安起来,“鸦鸦,是不是很丑?”
试探的俯身逼近时,我下意识抬起手,掌心碰到他胸口上的凸起,电击般传来一阵麻意。
他的脖子上用金属链穿着什么东西,靠近了垂在我的皮肤上,才看清楚是两枚戒指。
一枚是我阔别七年后终于还给他的,另一枚稍大一些,是他的尺寸。
我抿抿唇,假装看不见,移开目光说,“还行,也不是很丑。”
闻言,他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也没故意提起戒指的事,只捉着我的手指扣住,然后低头吻我。
口腔里还有着淡淡的腥膻味,让我又想起来了刚才他给我口/交时的模样,心底竟产生了一股说不出的畅快,如同征服了一只野性猛兽,令他在我面前弯下高贵的头颅。
腰胯顶进我的双腿之间,那根勃发的阴/茎抵着瑟缩的穴/口插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