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门开了,关澄走进来,意识到我醒了,才温柔的出声,“鸦鸦,饿了吗?”
我摸了摸扁扁的肚子,还在生他的气,就没说话。
等了我两秒,他绕到了我这边。
正对上他灼灼的目光,我就忍不住瞪了他一眼,然后作势翻身背对他,但被他连着被子一把抱住了,捧着我的脸,露出放松的笑容。
“鸦鸦。”
他也不说别的,只叫着我的名字,专心致志的吻过我的眼睫、鼻子、嘴唇,来来回回摩挲了良久都还不够,仿佛能永远这样看下去。
含情脉脉的动作莫名让我的气消了许多,我实在忍不住往后缩了缩,没好气的说,“我饿了。”
嗓子太哑,一说话就痛,所以我也懒得和他吵,只沉着脸瞪他表示他昨晚做的很过分。
但关澄厚脸皮的佯装没发现,也一点没有愧疚,好脾气的答应了我就去叫佣人做饭,然后亲自端上来喂我吃。
似乎这是一种关系的缓和标志,我没有拒绝他的亲近,他也默契的将以前的事情都藏在心底,当作一切重新开始。
一天的午后,天气特别好,我犯懒,窝在一楼落地窗的沙发里晒着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