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两条尾巴似的,我下了楼。
在一楼的靠窗位置用餐时,我无意间瞥着窗外,被与国内完全不同的建筑吸引了,专心致志的看了好一会儿。
他们坐在我的一左一右,吃完了又亦步亦趋的跟着我,总让我感觉是养了两条黏人的狗,但好在起码不会当着我的面争来抢去了。
天已经黑了,这天仿佛过的极为漫长。
我早早就困了,丢下他们去了卧室里睡觉,外面静悄悄的,他们应该没有又打架。
稍微放下心,我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走出客厅才看到他们都睡在了沙发上,长手长脚的身体蜷缩在狭窄的空间里,显得有些可怜。
转身回了卧室,又躺回床上,我想了想,把齐典的号码从黑名单里放出来,打了过去。
他应该已经回国了。
那边响了几声就接通了,齐典的语气十分惊喜,“鸦鸦?”
我开门见山的问,“你的伤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