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乌清淮和外婆分别写了一张,也给齐典写了,然后攥着笔尖,迟疑了好一会儿。
孟知佑和关澄也在身边专心致志的写着明信片,边写边看我,不知道又写了什么肉麻的情话。
见我忽然露出了纠结的神色,孟知佑的目光晃了晃,问,“鸦鸦,怎么了?”
我看着他这副与孟知礼一模一样的面孔,顿了几秒,摇了摇头,“没什么。”
看向店主,我轻声说,“请再拿一张吧。”
他们已经写完了,隔着不远的距离看我给孟知礼写了一封,交由店主邮寄。
他们心照不宣的移开目光,没有说话。
在美国玩了两个月,我们又在孟知佑的强烈建议下飞去了英国。
这是他熟悉的地盘,他胸有成竹的说会带我玩遍这里,也的确做到了。
不过我怀疑他别有用心。
以放松心情为由带我去了酒吧后,他热情的递了好几杯说很好喝。
我半信半疑的尝了尝,果真甜滋滋的,于是忍不住多喝了几杯,没发现他和关澄在昏暗的酒吧灯光里递了个眼神。
最后我喝的醉醺醺的,回到酒店迷迷糊糊的被胀醒才发现他们居然趁机剥下了我的衣服。
可能是已经暗中交涉好了,他们居然也没吵架,轮流掐着我的腰插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