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带着这种觉悟走到现在的,石毅的舅舅也好,父亲也好,避不开的话,也只能硬着头皮顶上去。
反正,活人不会被路逼死。
人上人有风光的活法,人下人也有潇洒的活法,英鸣看惯了这套生存规律,倒没有石毅那么往心里去。
他站起来拍了拍石毅的肩膀:“你该对你家人有点信心,再怎么样,他们都不至于为了你出柜这种事搞的草菅人命,权大势大不是都要仗势欺人的,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石毅听到他之前的话面上的表情其实稍微缓和了一点,结果英鸣最后两句话一说,他眉头又拧了起来。
“我说你那张嘴是不是一天不挤兑人就浑身难受?”
而且永远不分地点不分场合。
他说完,英鸣咬着烟眯起眼淡淡一笑:“就这毛病。”
石毅瞪着他半天,最后不爽的骂了一句然后扑过去把人扯到沙发边上。英鸣嘴里还有烟,被他这么一拽差点把烟戳到石毅头上,饶是他动作很快的把烟吐了,还是燎到一点石公子的头发,闻到那点淡淡的焦味,英鸣抬腿就是一脚:“我操!你有毛病是吧,不想活了!”
石毅把他死死的按在沙发上,从上而下的瞪着他,咧开嘴欠抽的回他:“就!这!毛!病!”
下一刻,英鸣也懒得废话了。
两个人疯了一样的扭成一团,也不说力气有多大,反正拳脚打到身上都不怎么疼。英鸣和石毅就是想将这几天憋在心里那点烦闷都发泄|出来,彼此似真似假的动着手,等打了没一会儿就不知不觉的吻到一块,一直到其中一个察觉到情况不对就骂两句不怎么文雅的脏话再续战局,然后三分钟后又吻的难分难解。
搞到最后衣服脱的差不多了,拳头也挨得差不多了。
石毅趁着不知道第几次中场休息的时候,一边撩起英鸣的T恤上|下|其|手一边舔|着他脖子上的一小块胎记,嘴里还不忘插话:“对了,你那个电影忙活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