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陆长泽,一双眼眸写满了‘孺子可教’四个字,都恨不得朝我竖起大拇指了。
贺知州僵在那里,他沉默了两秒,冲我低声问:“哪里受伤了,要紧么?”
“要紧啊,这伤再不治,我估计我要命不久矣了。”
“不许胡说!”
我话音刚落,男人忽然朝我低喝了一声。
他可能以为我在咒自己,所以有点生气。
他沉沉地盯着我,手握在门把手上,半晌没动。
我看着他,语气认真:“我没有胡说,我受伤的是心。”
陆长泽像是一下子反应过来,连忙附和道:“对对对……小安然伤的是心,这心伤可大可小哇。”
“就是,你带着孩子们出国的那段时间,安安都伤得吐血了,天天在吃药。”丹丹也跟着说了一句。
丹丹那句话一落下,男人的身形微微颤了颤,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眸光看着我。
瞧,他一直认为我喜欢的是顾易,都不敢相信我会为他而心伤神伤。
我看着他,没什么语气地道:“俗话说,心伤难医,这伤再不医,你觉得……我还能活多久?”
“不许胡说!”贺知州又低喝了一声,半晌,他低喃道,“你会好好的,会一直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