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是一小口一小口地吃。
吃面条也是一点一点地挑起来吃。
这么一对比下来,显得我有点粗狂是怎么回事?
我摸了摸鼻子,又喝了两大口汤,肚子总算是彻底饱了。
那男人还在吃。
我手肘撑在桌沿上,托着下巴看他。
说实话,这段时间,这个男人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之前他那样凶狠,那样霸道,动不动就阴沉沉,满身阴戾的。
可他现在,别说霸道和戾气了,看着简直就像是一个被人遗弃的可怜虫。
其实也没有人遗弃他,就他自己喜欢内耗。
想到他刚刚的拧巴,我一时来了兴致,故意呛他:“贺爷,要是实在难吃,您就别吃了,免得为难了您。”
他吃面的动作一顿,半晌,皱眉看我:“不难吃。”
“嗐,其实你大可不必这样哄我。
本来在你的心里,我就是一个只会吃,什么都不会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