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冲我笑:“怎么了?”
他笑得很温柔,身上再没有之前的阴霾和颓然。
我连忙摇摇头:“没,没什么。”
说罢,我急忙关上门。
我抵在门上,仰头看着天花板,心里纳闷,贺知州这是真的解开心结了?
可我不过只是跟他睡了一觉啊。
晕死!
早知道睡一觉就能解决的事情,我就该早点把他扑到床上的。
亏得我这段时间这么痛苦,这么烦闷,差点就放弃了。
哎!
看来以后,只要我跟他之间闹别扭了,闹矛盾了,直接睡一觉就好了。
身上酸软得不行,而且到处都是痕迹。
那男人就是这样,一旦到了床上,就把人往死里折腾。
打开花洒,我在热水下冲了半天,身上这才舒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