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这话就急了,连忙去抢手机。
只是等我把手机抢过来,通话已经结束了。
我郁闷地瞪着他:“你干嘛,我都还没问清楚陆长泽,这屋子里到底有没有医药箱呢。”
贺知州笑着牵起我的手,说:“宵夜做好了,我们一起下去吃。”
“贺知州!”
我生气地看着他,“我跟你说的是医药箱,我担心的是你的伤。”
男人忽然深深地看着我,像是终于相信,我心里是有他的,我也是担心他,着急他的。
他看了我良久,这才温声道:“我的伤没事,已经没有流血了。”
我不相信地拉开他的睡袍。
虽然刚才流的血,他已经都擦掉了。
但是那伤口依旧有血迹溢出来,而且那伤口一看就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