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男人咝了一声。
我一惊,连忙看向他:“你没事吧,对不起对不起……”
贺知州笑着揉了揉我的头发:“逗你的。”
“你……”
我郁闷地瞪了他一眼,但到底还是心疼他的伤,接下来我也没再胡思乱想,仔细地给他处理伤口。
抹好药膏后,我又拿过纱布,准备给他的伤口包扎一下。
男人却不愿意包扎。
他给出的理由是这样的:胸膛,腹部一侧,还有腰侧都有伤,所有伤口都包扎起来,那不等于是穿了件纱布衣服,那还怎么跟我行夫妻之事?
听着他这个理由,我简直是又好气又好笑。
最后在男人的执着下,伤口还是没有包扎。
我把药膏和碘伏还有纱布往医药箱里收,头也没抬地冲他说:“你要不要去书房忙事情?”
“不要,最近没什么可忙的。”
我咬唇,这男人是赖在房间不走了?
那我还怎么藏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