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正羞愤地想着,贺知州低哑的嗓音忽然从外面传来:“安然,好了吗?”
怎么办?
都已经答应贺知州了,不穿不行啊。
又磨蹭了半晌。
贺知州在外面笑:“怕什么,你哪里我没看过。”
话是这么说。
可是什么都不穿和穿这么羞人的衣服真的是两码事啊啊!
想着总是躲不过了,再这么磨蹭就显得有点矫情了。
于是我咬了咬牙,快速将身上的衣服褪下来,然后将那羞人的布条往身上挂。
等我穿好了,我自己对着镜子照了照。
那已经不能用羞人来形容了。
只看了一眼,我的脸就跟煮沸了一样烫。
不敢看第二眼,我直接去开门,然后遮遮掩掩地往外走。
刚走出去,我就感觉一道火热的视线朝我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