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营长,前面就是‘鬼见愁’峡谷了。”联络员小张爬上来,递给他一杯热茶,“听说那地方常年大雾。”
陆洋接过茶,热气在寒冷的空气中凝结成白雾:“通知全营,减速慢行,派一队侦察班先行探路。”
侦察班刚进入峡谷,浓雾便如潮水般涌来,能见度瞬间降至不足五米。
很快他们就返回汇报了这个情况,陆洋眉头一皱,跳下车大步向前走去。
赵立堂跟上,低声道:“绕路要多花六个小时,但强行清理塌方风险太大。”
陆洋没说话,走到塌方处仔细观察。碎石和断木堆积如山,但左侧山崖似乎有一条极窄的缝隙。
他伸手摸了摸岩壁,突然笑了:“老赵,咱们的装甲车能侧着过吗?”
赵立堂一愣,随即明白他的意思,也笑了:“你小子胆子真大。”
在工兵班的协助下,车队紧贴岩壁,一寸一寸地挪过了塌方区。
战士们屏住呼吸,生怕一个颠簸就让车辆坠入深渊。当最后一辆车安全通过时,全营爆发出一阵欢呼。
傍晚,车队提前抵达一个高山村落。村长是个满脸皱纹的老人,见到部队,热情地迎了上来,同时让村民为军队提供食宿。
战士们卸下部分补给送给村民,孩子们围着装甲车好奇地摸来摸去。
陆洋蹲下身,给一个小男孩戴上自己的军帽,男孩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夜里,战士们和村民围着篝火唱歌。姑娘跳起锅庄舞,几个年轻战士被拉进去一起跳,笨拙的动作惹得众人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