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他们终于抵达一条湍急的河流前。地图显示,过河后再走五公里就是界碑。
“桥被炸了。”李铁柱检查着残存的桥墩,“看痕迹是新的。”
陆洋和赵立堂交换了个眼神。这意味着敌人猜出了他们的行军路线。
“工兵架浮桥!”陆洋下令,“其他人建立环形防御,我总觉得有眼睛在盯着我们。”
果然,浮桥刚架到一半,对岸丛林里就响起了枪声。子弹打在河面上,激起一串串水花。
“狙击班!”陆洋吼道。
两名狙击手立即寻找制高点。几分钟后,对岸的枪声停止了。
“清除。”狙击手简短地报告。
当最后一辆装甲车驶过浮桥时,夕阳已经西沉。陆洋命令车队在距离界碑三公里处停下休整。
“今晚就在这里扎营。”他对战士们说,“明天一早,我们去界碑。”
夜深人静时,陆洋独自站在哨位上。雨林中的虫鸣此起彼伏,但他总觉得这宁静中暗藏杀机。
“睡不着?”赵立堂走过来,递给他一个水壶。
陆洋摇摇头:“我在想,为什么他们这么拼命阻止我们到界碑?”
赵立堂望着黑暗中隐约可见的山影:“也许明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