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箫肃远之前都在外地做官,别说生孩子,连婚事都没订一桩。
老夫人知道了这件事,果然震怒,却不忍心杀掉这个小孩,便越发严格地看管我与巧烟。
老夫人开始相看京中的适龄女子为箫肃远指婚,挑来比去选中太史令之女李婼青。
请期之后,婚期定在次年二月廿二。
当晚,箫肃远宿在我的院子里。
第二日早晨起床时,我跪在他枕边,等他睁开眼,向他求了一道恩典。
我希望能请个夫子教我习字。
他大为不解,我便小心翼翼地解释道:「请公子赎罪,我悄悄托人打听了未来大夫人的脾性。听他们说大夫人满腹才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奴婢怕公子嫌奴婢粗鄙,因此也想请个夫子教奴婢识字。奴婢自长大以来,第一次在公子这里获得温暖,因此希望能借此延续公子对我的厚爱。」
箫肃远既不应允,也不拒绝,只是一双眼睛沉沉地看向我。
三日后,箫肃远又进了我的屋子,他与我耳鬓厮磨:「能不能请来夫子教你识字,便看你今晚的表现了。」
等到第二日下午,便有一位女夫子搬了进来,住进翠烟的屋子。
翠烟因为怀孕,被申婆婆接到老夫人的院子里养胎了,这屋子便空出来。
从此,我便跟着夫子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