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照例是沉默不说话。
八月初五这一天,翠烟的肚子发作了。
四个时辰后,稳婆抱着一个襁褓之中的孩子进来,跟老夫人贺喜,箫肃远这头一胎是个男孩儿。
老夫人欣喜若狂,吩咐下去,阖府下人全赏一月的俸银钱。
大夫人也跟在老夫人后边,重赏了接生的稳婆和丫鬟们。
我从虚掩的门缝里看进去,下人们端着一盆一盆血水穿梭其间。
隔得太远,我看不见巧烟,不知道她如何了。
八月十五中秋节这一天,老夫人在自己的院子里设宴席邀请了箫肃远及大夫人、二公子及未出嫁的四小姐五小姐六小姐同聚。
因箫肃远添了长子,我和巧烟沾光也得以出席。
席上的重点自然是箫肃远的长子恒哥儿,老夫人抱着这位金孙,一刻也挪不开眼。
我巡视了一番,没找到恒哥儿的生母翠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