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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已经是三天后。
小云趴在我床边,眼眶深红。
大夫说我惊吓过度,因此一时心窒才晕了过去。
我醒来的下午,箫肃远也来看望我,问我受了什么惊吓。
我不敢说,只摇头说应该是夜间受了寒,中秋那日高兴贪杯饮酒又吹了风才生病的。
他不置可否,我也没有话讲,一时屋子里沉闷下来。
恒哥儿满月那天,箫肃远在府中设宴邀请京中好友齐聚一堂,席间大夫人突然身体不适,想先退下歇息。
老夫人怜惜她,当即叫了大夫来诊脉,是喜脉。
双喜临门,箫肃远被同僚灌了许多酒,晚上在床榻缠绵时,他带着酒气对我说:「我们也要个孩子吧。」
我被这句话吓得一滞,他敏锐地察觉到,停下动作,问我:「你在怕什么?」
我不敢说,主动亲上去掩饰内心的慌乱。
第二日,那避子汤果然不再送了。
三个月后,我的葵水也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