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官跪坐,玉器牢牢顶在臀下。
衬裤褪过大腿。灰白色的皮肤裸露,是擦过烟灰的雪的颜色。
他疼得紧,挣扎着欲稍微起身,却被秦娥一手压住。
“公公,您坐下去。”
她帮助他稳住身体,妩媚地笑:
“把您后面的东西,完整吃进去了才好。”
她确实很缺乏经验。一味想使赵雏折服、让他感受到她如今“攀上枝头”的风光她很矛盾地厌恶那个过程,却享受着可以对于众人炫耀的结果。于是命令一些丫头挑选玉器之时,特别选了尺寸粗长的一款。便也只有赵雏这般“有过经验”,方可稍微忍耐。倘是换了寻常男子,不到一刻,恐怕早会跪倒她的床下,苦苦求饶起来。
受到冷玉质感的刺激,使他满腹柔肠叽里咕噜地转,腹内坠痛。没有出口的前端,欲望却想迎合她的更多恐怕更痛才好。腹腔崩出仿佛泡沫幻灭的声响,拖得极长,令他一声原本柔意百转的嘶鸣,变得极其狼狈。
秦娥笑了,顺势揽他肩。正面对他,她竟看到赵雏胸前,两个颜色黯淡的凸点不知何时,呈现鲜润红肿。
她脑袋凑近了,玩味地含上去,感到一点在她口腔变得湿软。舌尖触过,红点益挺,像是夕阳的河底露出的、被染绯红的石。当她微微含住吸吮,赵雏浑身不觉颤抖,僵硬许久,双手忽地伸向自己胯下,揉搓下体,试图玩弄一件并不存在的东西。
这场自渎颇具一些风情。秦娥愣住,而宦官的脸升起危险的红,胸前红欲滴血,唯独小心翼翼忍着、不再敢多漏出声音的嘴唇,有月霜般苍白。
“疼吗?”她鬼使神差地问。
赵雏低头,眼神望着停在他的胸前的她的发顶。他阖上眼,挑起一个微笑,颤声地道:
“不疼。主儿,您开心就好了。奴不能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