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家快速按喷雾剂,喷了向东一脸。
“你太粗鲁,太放纵自我,向东,”画家离向东远一点,喷雾剂还在往西装上喷,“白棠的世界跟你相隔太远,你闯不进去。”
向东狂妄地笑道:“那老子还偏就要闯了!”
楼梯上的白棠呼吸急促,还有点酸痛的腰一阵阵酥麻,热气在脸颊跟心口间徘徊,他不知站了多久。
画家说要送他礼物,就是这个,向东的那句话。
白棠望着背对着他的向东,眼神饱含爱恋。
不需要闯,我是你的俘虏,我的一切任你处置。
一场外行内行都震撼的画展结束以后,向东一伙人随便吃了点东西,坐船穿岛。
画家的丝绸衣物外面多了一件隔离服,特质的,料子轻便高档,他在船上打开手机,处理了一下家族的事务就开始发红包,陈仰跟朝简早就不在他的列表里了,他还是会习惯性地找一找。
向东几人的手机都在响。
车六爷又在关爱老百姓了,头顶的圣光很是耀眼。
白棠就在这样的氛围里拿出自己的身份卡,说身份号是五位数的任务者可以选搭档,他提出大家组队,组成一个固定队伍。
这个提议一出来,大家的回应各异。
向东,画家,凤梨都没意见,香子慕不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