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估计是情节没严重到那个程度。
陈仰三言两语讲了向东被袭击的事,意图明显。
“放心,我会克制。”朝简按着陈仰的肩膀,冷漠的目光扫向屋里,和向东打了个照面。
人事全非。
当年向东是个粗鲁火爆的健康人,朝简是个病患。
现在他们都是病患。
陈仰去厨房端菜,边走边说:“向东,我这有好几种酒,都在厨房,你想喝什么自己过来选。”
向东懒洋洋道:“老陈,你要问就一次性问完。”他搔几下跟个野人似的蓬乱头发,“这次不问,下次我就不说了。”
陈仰顿住,他抿着嘴,迟迟没有动作。
直到朝简轻抚他的背部,给他鼓励,他才干涩地开了口:“你直接说吧,想到哪说到哪。”
“行。”向东翘起二郎腿,“那我就随便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