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之前为了夏挚,为了阮贤,不得不呆在他身边一样。
“今晚我们必须要离开上海。”‘不论他有没有,后面那句话傅乘光没说出口。
从傅乘光这句话里,就知道他为这次脱身付出不少,以至于片刻不敢再逗留的江尹一蹙拢眉心,“我对你来说到底是什么。”
为什么不计代价的非要就是他不可呢。
附着在车窗上在昏暗中不显颜色的雨珠,在车开进市区之后,颜色随着霓虹的映衬逐渐缤纷起来。就在终于能看清江尹一的光线下,沉默了良久的傅乘光
才终于翕动嘴唇,“要成我的全部了。”
江尹一喉结滚动了一下,不是动容,是忍耐,傅乘光给他的恶心感比景烁那些人更甚,甚至于他此刻的爱,都比从前对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设计玩弄更恶心。
傅乘光将伤的那只手伸过去,盖在江尹一的手背
“冷。”
上,示弱一样的道,“好像血流的太多了,我有点药效到现在都没减退多少,江尹一却还是一点一点的将手从他的掌心下缓慢的挪移出来,他几近警告一样的咬牙,“别碰我。”
坐在车里的蒋旭抵按着太阳穴,他算是他们这群人里对事业最上心的一个了,但也没有勉强过自己在喝了酒之后还要离开酒店连夜赶回来的。
“真是疯了,大晚上还要赶回来。”
“那个傅乘光,好不容易给他弄进去,他是怎么搭上的戴呈跟严英。”也是在自己的地盘上吃了这么大个闷亏,蒋旭放下手重重的落在扶手上。
同样坐在车内的闻科听到他的抱怨,看着在他们前面的那辆车道,“邹广府他们不一样回来了了。这事哪怕不看小屈,冲徐途那么求了,我们也得尽心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