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我真是一点儿都不知道。”
听着闵夫人诉苦,权夫人伸手覆在她手背上安抚, 邵夫人刚松开包的手忍不住又收紧了。
“那那个男孩子...……"
也是一旁的女人视线太强烈,觉察到她到来的闵夫人打住话头。
“你来了。”
邵夫人颔首笑了笑,看她们这个反应,心里更嘀咕了,面向权夫人道,“找我过来,是有什么不方便在电话里说的事是吗。"
“嗯,该说的我刚才都跟她们说了,你来的晚一点。”权夫人没有叫各自的丈夫,只把几个夫人叫过来说这件事。
…
坐在沙发上的邵斯炀,搭在扶手上的手不自觉的抠着沙发上那层细细的绒,他是看到他妈进去的,不知道权夫人会跟他妈聊什么的紧张感让他坐立难安。
一旁的戚景也从那种失魂落魄的状态里清醒了一些,低头一节一节扳自己的手指,不时看一眼那扇紧闭着的门。
他们说破天就是群刚成年没多久的男孩,自己的秘密被捅破到父母那里,也会叫他们局促不安。
闵舒行跟权律两个倒看不出紧张,虽然一坐一靠, 但看得出一个是心思坚定,一个则是已经完全不在乎了。
灯光静照,沙发后的大理石柱被照的通体透亮。
手指在沙发上抠出深深指痕的邵斯炀一转眼看到神色平缓的权律,本就因为紧张抵着的牙关咬的更紧了几分--就像权律说的,他弄这么大是想倒逼他父母同意。但不是现在!他没想这么快的!起码要在生日宴在他们圈子里发酵一段时间,他再..……今晚他完全是被权律架逼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