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爸对他那句‘我那宝贝在澳门’回过来的四个字,徐途回,“你命里就我一个儿子,我给你又带回来一个,该知足了。”
没等到他爸再回,服务生就将两包封装好的手信送来了,徐途提起东西就离开了,在正门口,几个刚从跑车上下来的少年正在说说笑笑着,其中一个因为没看路险些撞到徐途身上。
“不好意思哇。”撞到他的少年马上正眼看他,和他道歉。在他旁边几个都未有所觉,仍旧聊着自己的。
“你这就要走啊?悼鹤,再多玩几天嘛。”
“是啊,你一走,我们玩的也没意思。”
回了道歉的少年一句‘没事’的徐途,冷不丁听到口京片子,往少年堆里看过去,见说话的那个‘悼鹤’穿着件杏粉色外套,他说话懒洋洋的,没什么精神,站也站不直样,“这除了赌场,别的本来就没什么意思。贵宾厅也进不了,呆这儿干嘛。”觉察到旁边的目光,少年歪头望了过来,右脸颊上的那颗痣,给他怏怏的像是瘾君子的姿态,显出种极为独特的秀美来。
徐途识人不少,一看这位就知道恐怕出生不凡,很不凡。
“哎,那把贵宾厅清了的到底是谁啊。”
几人边说边往里面走,连刚刚撞了徐途的那个也跟了进去。
“白狮卡的编号是003,那不得是”
站在原地的徐途转过头,看着几人消失的背影,提着手信的手指抽缩了一下白狮卡嘛,他也有一张,那003的卡主,就这么巧,他认识。
……
随着肌肉泛红的手臂上下的抛动,被架抱着腿肘的江尹一股间起伏吞吐。他真不是柔弱的体格,更不喜欢这样叫人控制,偏偏不仅被屈续胤抱起来了,还被压制在墙壁上,把他那些挣扎给卸去了。
“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