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舒行又低头回起了消息,他回澳洲读书这一年谈
了挺多个对象,就是突然觉得空虚,一个接一个的谈,他不是想上床,他只是想要人陪。反正只要他想,有的是男男女女扑上来。这也叫他对哪段感情都不认真,今天分手,明天就忘了对方的名字。
在路过悉尼歌剧院外几乎被当做打卡圣地的麦考利夫人的长椅时,闵舒行停下打了会电话,金发青年乖巧的等着,等他打完回来,突然说,“我要回国了。”
“什么?”
闵舒行也不想再说第二遍,还是对方反应过来追问,“回去多久?”
闵舒行有点烦,“不知道。”他父母也是知道了他在澳洲的事,怕他乱搞就叫他回去了,“你在我那能住到这个月月底,我没回来你就要搬走。”不然来验房的房产顾问撞上了对方,告诉他父母事就更大了。
“那我怎么办?
,
闵舒行扯了一下唇角,话说得十分无情,“你问
我?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这些不间断到来的感情充盈他一年的生活,让他不再留恋跟期待,让他觉得自己好像已经不会再被感情左右了。
玻璃罐里的珍珠和蛇【下655】
在卡座上一起玩儿的男男女女的欢呼里,举着三瓶开了的洋酒,怼着嘴混喝了一大口的夏挚,得胜样的举了下双臂后,就被酒劲儿冲的受不了的狠闭了一下双眼转过头去。这段时间他因为和夏颜住一块有点’改邪归正’的倾向,现在一和江尹一一起就又原形毕露了。
手上酒杯还没放下的江尹一,看他这憋坏了的喝
法。直笑。他虽然跟夏挚一样爱玩,但从来不这么玩一这么喝,醉的快不说,还得难受的半夜从床上坐起来。